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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七月十四夜

下了班

騎上我的野狼

從公館飆到八斗子

午夜十二點已是人山人海

看放水燈

 

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麼自由

這麼瘋狂

不必問別人的意見

沒有時間的限制

再從台五線飆回宿舍時已是丑時四更天

帶著火燒水燈越漂越遠的記憶入睡

 

現在想起來

彷彿引擎尚未熄火

不知何時可以再有機會去飆車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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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rick0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